今天我一个人在家,妻子在上班,女儿在上幼儿园,我刚洗完澡听见客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出来查看,看到了隔壁疯子的三个傻女儿跑进来了我家,她们十一二岁,虽然有点长不高的样子,但是她们三个人长得一样高,我想把她们赶出去,结果不小心推了一下一姐,刚好一姐的眼睛狠狠的撞在客厅的玻璃桌子的角上,顿时鲜血直流,一姐自己爬了起来,一边笑一边看着我,二妹三妹也跟着一起嘴角扬起扭过头看着我,"嘻嘻",顿时我心里发麻,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,"杀了她们,杀了她们"。
我感觉脑袋有点迷糊,手却不经意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西瓜刀,慢慢的逼近她们三姐妹,我把赶到墙角,用我的左手捂住了她们的嘴巴,"杀了她们,杀了她们" ,我脑子一片空白,我看了看右手上拿的西瓜刀,心一横,把她们仨的头割了下来,瞬间客厅鲜血横流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才发现自己站在血泊中,手里的刀还在滴血,我看着这三具尸体还在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,我心里有点发毛,但随后一阵心慌笼罩着我,我杀人了!但想了想妻子和女儿,我还是慢慢静下心来,我把她们装到了一个垃圾袋,为了保险我还多套了几层,然后把它放进了杂物间的角落,随后一阵慌乱的把一整瓶洁厕灵,洗衣液倒在客厅的血渍上清洗干净,看了看时间早上十点二十五分。
心里的慌乱从来没有消失过,心一直扑通扑通地跳,这时隔壁的疯子咿咿呜呜的在落地窗(我家在一楼,窗子是单向玻璃,外面看不到里面)外面走来走去,突然他把脸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,他什么也看不到,又咿咿呜呜的走开了,我心里一紧,才发现那把水果刀不知道为何又被我拿起来了。
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,便随着咿咿呜呜的声音,妻子回来了,但是疯子跟在了妻子后面,我马上跑过去,等门一开我马上把妻子拉了进来,砰的一声把门关上,剩下疯子在外面咿呀乱叫。
“怎么了吓我一跳,今天没上班?”
妻子把手上刚买的苹果放到桌子上。
我没说话,但心里很害怕。
妻子一脸疑惑的说道
“你干嘛呢,魂不守舍的,拿着刀干嘛呢,你杀人啦?”
听到这句话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,接着跟妻子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了,妻子听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不如我们走吧,离开这里。”
“去哪里,我们能去哪里?”
“走了再说,我们收拾一下好吗”
随便收拾了家里面的行李我就拉着妻子出了门,猛地想起女儿还在幼儿园,刚想去接女儿但妻子说别去,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拨打了110,"喂?我要报警,xxx幼儿园丢了一个孩子,你们快来。",说罢就挂了手机。
我没来得及惊讶就拿着行李开车出发,说也奇怪,路上多了很多特种车辆,也可能是心理作祟,每次看到都要绕路,绕来绕去已经漫无目的的开了很久很久,后来突然追来一辆车,车里看到了那三个女孩子,我被吓得车都开不稳,左摇右摆,最后我们被逼无奈一路横冲直撞,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们冲进了一条路,路两边都是黑压压的群山,最后来到了一个悬崖边——没路了,停好车,我看着远处的山,陷入了绝望...
远处的车子很快就追了上来,车门打开,从车上走下来的却不是警察,而是一个病怏怏的医生,走路都走不稳的老医生,但是看到我却带着一脸邪恶的微笑,他费劲把车门关上,走到我旁边,没等我开口,就把食指放在嘴边,"嘘~别说话",随后就这样静静地看像远方,过了许久,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,道:"该结束了,",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,像是临死前的挣扎,"回去吧,他们已经不在了
"。
我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双手握成拳头,直到手掌被指甲掐出了血,太阳要落山了,山与山之间的连绵起伏跟紫红色的晚霞相互辉映,像那头和脖子之间还未愈合的伤痕,我刚想用手护住本该站在我身后的妻子,却什么都没有碰到,我扭头一看,只看到一片落叶被风吹下了悬崖,我的头好痛。。。
我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,跟随着那片落叶跳下了悬崖,我的头好痛...
在一个亮堂堂的房间醒来,头顶悬挂着的白炽灯异常的刺眼,想用手挡一下才发现双手被束缚带磨得生疼。医生站在窗边看着外面,我扭头看见床头柜放着我的病历本,上面写着"分离性身份障碍,精神分裂,伴有暴力倾向"。
我忘向窗外,远处根本没有高山,只有一堵灰蒙蒙的墙,医生转过头来,我看到了那熟悉的脸。
我杀死的,从来只是我自己。
"嘻嘻,天亮了"
一看就没用西瓜刀杀过人,西瓜刀砍脑袋很费劲的,刀折了颈骨也不见得折。
我直接拉到最后,先看有没有“v我50”字样。
拉黑吧,你让我感到害怕![[sticker:吃手]](https://oxxx.cn/usr/themes/SM/static/Biaoqing/Sticker/吃手.png)